对于运行结果的精确性以及程序的运行速度考虑得并不多,在他的帮助下,我几乎又把整个程序的源代码重新写了一遍,得到了于实际情况更加符合的结果。并且我们接下去讨论了如何在这个程序的基础上,进一步将蛋白质突变对整个过程所产生的影响,作为一个控制因素纳入程序的考虑范围,这样的话就可以和我们在上海的合作者进行对alpha-synuclein蛋白进行突变,所获得的试验结果加以比较。进一步揭示这个疾病的分子机理。由于已经确定了进一步的合作关系,Mikko karttunen先生对于生化试验的数据提出了非常详尽的要求,于是在回国的这段时间,我已经到过上海的合作者那里,进行了实地的考察,了解那里的试验设备, 得到了满意的结果。这样我就可以进一步的在这个领域和他们进行合作,这是非常难得的一个机会。
偶然在闲聊中,向一个学习工程管理的留学生说起这个现象,觉得很不解。因为芬兰作为一个人口只有六百万的小国,能够创造出nokia这样的国际品牌,国民收入又居欧洲前列,想必是一个非常有效率的国家。可结果令我出乎意料。可是那个留学生却说,这样的工作方式反而是最有效率的,看起来不是很快,但是如果一开始能够把事情都做好,不留尾巴。这样才是最为经济的方法。
这个课题,在本科阶段,基本上就是我一个人独立完成的。从确立题目,到写程序。但是他们并不以为不重要,相反的非常尊重我的选择,并的确通过这接近两个月的工作,初步得到了满意的结果。这个情况,在国内是很难加以想象的。
印象中比较有趣的,有一件就是我有许多照片都是请路上遇到的当地人拍的,洗出来之后一看,往往人都是拍得很大,而旁边的名胜反而不是很清楚,不想以前在国内请别人拍的许多照片,都是名胜风景摆在正中,很显眼的地方,而人反而拍得很小,不显眼。这种以人为本的情况在赫尔辛基还是经常可以看到的,他们都充分的重视与尊重每一个人:在赫尔辛基,甚至在居民区中间,只要是稍微大一点的街道,总是会分成机动车道和供行人和自行车走的便道,而且除了在高速公路之外,便道并不会比机动车道窄多少。遇到修路的时候,往往机动车道还是坑坑洼洼的,而便道已经整理得非常的平整了。那里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车,可是车辆的型号和性能是相去甚远。既有现在最为流行的跑车,也有那些放在中国也是濒临淘汰,属于尾气超标的老爷车。不过每一个人开在路上都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,开跑车的自开跑车,并不以为拉风。开老爷车的自开老爷车,并不以为没面子。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,每个人都自由的选择自己的生活,而富足、平等、高福利的社会制度又充分的保证了这样选择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