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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观高考作文也是在围观教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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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高考语文考试结束了,与往年一样,高考作文再次引发举国关注。名师点评、作家作文、段子手吐槽……俨然构成了一幅全民狂欢的景象。这种对高考作文的关注由来已久,至今不见削弱。


  有人说,高考作文之所以受到关注,是因为在各种学科中,谈论高考作文最没有门槛,几乎每个人都可以说两句。而像其他一些科目,特别是数理化,很多人曾经学到的知识早就还给了老师。这样的调侃看似有一点道理,但是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。
  总体来看,这几年高考作文题得到点赞的不多,最大的批评是高考作文题脱离现实。客观地看,要想出一道全民认可的作文题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“城”外人眼里的“没亮点”,对于教育界人士特别是对于学生来说可能并非这样,但是舆论的批评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。“文章合为时而著,歌诗合为事而作。”作文命题并不是命题者的独角戏,如果高考作文还在孤芳自赏,还只是秀命题者的智商,而丝毫没有考虑到生动的现实,作文教育就难免还会被质疑和批评。
  然而需要改革的何止是作文?恢复高考已经40年了,如果说一开始人们大多谈论“高考的好”,那么近些年来特别是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,人们更多在谈论“高考的坏”、批评“教育的坏”。这里并不是说高考一无是处、教育没有亮点,而是说今天的教育改革已经到了不改不行的时候。
  教育改革“牵一发而动全身”。时至今日,高考是大多数人尤其普通家庭的孩子改变命运的主流方式。在不想改革者那里,有时这就是不改革的最大理由。于是我们看到,对于今天的教育现实,对于今天的高考体制,谁都认为需要改革,可是谁都不敢轻启改革。在这其中,有的是能力问题,有的是担当问题,有的则是利益问题。


  谈论教育改革是需要时机、需要切口的,而高考作文正提供了这样的时机、切口。许多人正是因为看到教育改革迟迟不能上路,或者对教育改革有着诸多不满,于是在高考这样的节点上,通过围观高考作文的方式,表达着自己的心声。所以我们才会看到,每年高考作文都会引发各种各样的围观,而无论命题者作出怎样的努力,也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的解构。这是高考作文的宿命。
  今天舆论是在借高考作文围观教育改革,只要教育改革还没有上路,还没有取得实质性的成果,舆论还会继续围观下去。正是从这一意义上讲,要听懂围观背后的真民意,理解舆论对于教育的忧思和希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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